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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官们将李祖娥送回昭信宫后,高湛纵马游在华林园中,想起不过前几日,李祖娥才与他并辔同骑,一起赏花,不由心中腾起一阵郁燥之气。他随便捡了一个凉亭,召来中官,胡乱处理了些前朝政事,不过他处理政事的时候一贯胡来,众公卿士大概早已经习惯了。

    天色向晚,高湛在园中折了一枝桃红色的杜鹃,别在马辔上,慢腾腾地向昭信宫去。他不让宫人通传,宫娥们就也不敢声张,任他执着花走进内殿。殿中满是药气,李祖娥已经上过药,也挨过板子了。她在胡床上睡着,伏趴在锦褥上,下身赤裸着,披散的乌发自肩头蜿蜒流泄而下。

    高湛走上前,拿花枝挑开拢起的青纱床帐,动作分明很轻,李祖娥却立即醒了过来。她别过头来看到他,立即就要起身,高湛并指抵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不要叫人来。”

    他在床畔坐下,按住她的腰,把那枝杜鹃放在她的枕边。

    李祖娥神情微动,转过脸去看向床内侧。高湛倾下身子,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吻,随即去看她的下身。李祖娥的双臀肿得浑圆,二十板子打得整整齐齐的,连红肿的深浅都十分均匀。他又分开她的双腿向里看,此处就要可怜得多。两片蚌肉肿得外翻,原本掩在深处的花核,都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颜色是一致的鲜红欲滴,小小的菊穴也外敞着发肿。药膏抹得厚厚的,抹得私处的密丛都贴在牝口,蹭在大腿跟上,润滑发亮。

    不知道是什么草药淡淡的苦涩气味,和私处蜜液若有若无的腥气一同散出来,高湛闻见,只觉得下身顿时又阵阵发热。他双手的动作也急迫起来,没轻没重的,一碰到她的私处,李祖娥就疼得哀叫。

    李祖娥被他压趴在锦褥间,身上一双手发了狂似得作乱,她都不必回头,就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她根本也懒得回头,索性高湛急得很,这一次也没有非要她翻过身去。他就着李祖娥趴伏的姿势,从那肿起的双臀间,就将阳器入进她的女穴。

    她下身肿胀不已,他一挨她的身子,她就痛得发抖。偏偏他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翻来覆去、没休没止地折腾她。李祖娥已经生育了三个子女,竟然被他弄得出血。她伸手在自己牝阴口边一抹,将沾了血斑的手指举到高湛脸前,嘲讽地冷笑。高湛面上一窘,默默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再去看她时,只见她唇边笑意未褪,睁着眼仰躺在床上,黑发间交杂着桃红的杜鹃花瓣,乱糟糟地洒了一枕。她上身系好的衣衫被整个掀开,揉成一条推在颈间,两乳小腹上满是凌乱的指印红痕。她支着膝盖,双腿大敞着,高湛只低头一看,便觉浑身一个机灵,精关顿开,射满了她的腿根。

    之后的几日,李祖娥求了李嬷嬷,不让高湛近她的身。或许这次实在过分,高湛也没有因为此事发作,反而打发内宫中的李夫人来陪李祖娥解闷。李祖娥本生二子一女,长子高殷,在诸王夺位时,就被他的六叔高演所杀。剩下一子一女,高湛本来一直不让他们来昭信宫见她,此时不知因为什么,在这条禁令上也松口了。

    李夫人是赵郡李氏远宗的族亲,她所出之子在高湛诸子中生得最早,却因偏庶,在序齿时被贬为第二,封地南阳。李夫人跟过先魏静帝,算起来还是元仲华的偏房弟妇。因为高湛对李祖娥的态度,她几乎是无微不至地奉承李祖娥,哪怕她自己才是高湛正经的嫔妃。

    虽然神器更易,两易其夫,但李夫人竟仍是一幅激烈泼辣的性子。她和李祖娥谈笑时,提起最多的就是胡皇后在宫中开坛听经,跟着师傅来说法的那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和尚。入夏后,李夫人陪李祖娥住在一起,没日没夜地给她讲说“佛法”,终于在四月中旬等来了高湛。高湛穿着一身红纱缎子的胡服,领上的纽子甩下来一颗,敞着一半衣领。他不知遇见了什么喜事,大步流星地走进昭信宫中,啪啪击节两下,内官就在他身后拖上一个下身赤裸、双臀青肿的少年来。

    李夫人好像避疫病一般,抱着儿子匆匆地滚了。李祖娥等那地上的人抬起头来,认出这是高洋的子嗣,她的庶子,范阳王高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