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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辰时,天色未亮,看守内狱的守卫呼出一口冷气,百无聊赖巡视周围。

    下一刻见几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一人快步上前,守卫认清那是皇帝身边侍奉的大红人宋辞公公,不敢懈怠赶快行礼。

    宋辞一点头算应了这礼,凑近低声吩咐“有贵人前来内狱探望故人,吩咐了莫让旁人在。”

    守卫赶紧开门让路退开到一旁,此时一身着斗篷的男子缓步走进内狱,宋辞恭敬跟上,身后几人则被拦在门外。

    见刚刚身着斗篷那人虽看不清容貌,气度却雍容华贵,且能让宋总管如此恭顺之人......守卫不敢再往下想,只怕无意间窥见什么天家秘闻。

    内狱专门关押犯了事的皇亲国戚整体环境相较普通监狱要好上一些,然而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而言也是难以忍受的折磨。谈庭进入内狱后目标明确朝着最深处走去,自登基以来内狱鲜少有人进入,此时被关押在里面的只有一个人。

    走到最内间,见一男子被绑在刑架上,双手被铁链缚在两边动弹不得,身上衣衫破破烂烂还隐隐混着血迹,他衣着单薄,垂着头看不清容貌,谈庭自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被自己亲手下放内狱的男人是谁。

    “别来无恙啊,皇兄。”

    刚刚还垂着头的男人听到这一声轻唤艰难地抬起头来,发丝移开,露出一半俊秀的脸来,竟与谈庭长得有三四分像,然而面前的小皇帝在阴冷潮湿的监狱里也是矜贵的,反观自己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当真是云泥之别。

    谈华早知他们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堑,然而自己某算多年,甚至不惜勾结他国也未让这位小皇弟受丁点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那点把戏反倒显得可笑起来。

    成王败寇罢了。

    “你赢了,杀了我吧。”谈华把头低下,他已许久未做出这般象征着臣服的姿势了,凌乱的发丝散在脸庞遮住了谈华嘴角一抹苦笑,他输得理所应当,对这个弟弟却始终做不到心服口服。

    这个举动却好像激怒了小皇帝,谈庭伸手恶狠狠掐住谈华下巴令他抬头看着自己,在对视中谈华看到了小皇帝眼中分明的愤怒,他在生气什么呢?自己只是区区庶子也敢篡位?还是自己勾结敌国折损他英明神武形象?

    至于更多的他已不敢再去想。

    “皇兄真是好胆魄,谋逆不算,如今更是看开了要去死?当真是觉得朕这么好心!”谈庭漂亮的眉皱起,眼中迸发出的火几乎要把人融化,“朕自认对你剖心剖肺!你到底还有何不满!?到底还有什么想要的!?”

    还有什么不满吗?平心而论,小皇帝对自己是极好的。还有什么想要的?深受小皇帝信赖自己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底偏偏有那丁点不甘心,不甘心让他眼睁睁看着谈庭登上帝位。

    现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知所求为何了。

    谈华的片刻迷茫却被谈庭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连话也不想与朕说吗?那也罢。”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一撕就碎裂开,露出里面包裹的肌肤来,小皇帝动作粗暴地褪下谈华亵裤,眼神凶狠瞪着自己好皇兄。“既然是不想做你那好好的亲王,那就干脆做我的男宠。”

    此话一出谈华再无法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来,虽然早知自己这个皇弟喜好男色,兄弟乱伦却也太过惊世骇俗。谈华挣扎一番手脚却被牢牢扣紧在刑架上,口不择言:“你这是罔顾人伦!”

    说完却突然想起自己造反也并非圣贤之举。

    小皇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层,冷笑了一声阴阳怪调“作为臣子,你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作为兄弟,我不敬兄长,罔顾人伦。我们倒真是天生一对。”

    说罢,一根手指塞入谈华后穴。

    后穴生涩,紧紧夹着手指抗拒着外物侵入,谈庭久经风月之事,这时无心搞什么前戏只想让谈华疼。胸中暴虐疯长,脑中似有魔音大声指使就该让他痛!让他晓得你才是皇帝,就是疼痛也该是你赋予的!谈庭稍一用力将手指整根插入。

    “呜......!”被外物入侵的感觉令谈华流出生理泪水,放在他那张脸上平添几分魅色,谈庭屈指在谈华体内草草扩张,动作算得上粗暴,皇帝养尊处优的手指在谈华体内作乱,指甲刮得肠肉升起一阵尖锐疼痛。谈庭屈指揉弄肠道,直到肉道中渗出肠液,勉强能容纳三指,这便退出手指,放出阳物来。

    小皇帝身材偏向纤细,长期室内生活让他肤色如莹玉白皙,那阳根却意外粗长,顶端上翘,柱身筋脉纵横,看上去久经风月,想是能让人被操得神魂颠倒的宝器。阳根刚一放出“啪”一声打在谈华腿根,滚烫的温度烧得谈华腿内侧都在发抖,谈华双腿被困在刑架上只能摆出献祭一样的姿势被迫朝着谈庭打开身体,他垂头,却终究是忍不住哀哀看向神色凶狠的皇弟开口求饶。

    “哥哥求你......”

    此时为了谈庭胯间这凶狠巨龙莫要插入还是拉下脸了,一旦踏过这一条雷池很多东西就再也不能回去,谈华甚至用上了哥哥这样的称呼只求能唤醒谈庭心中丁点温情,小皇帝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反而露出更恶劣的一个笑来。

    “兄长又怎会不知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这么多年来谈庭有什么好东西都眼巴巴朝着谈华那送,自然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谈华去求的,然而幼时想求父母的注视和关爱,后来想求金銮殿上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此时想求陛下给他留下最后一分薄面,谈华自己所求的似乎从未得到过。